八识论破除西方在“心、物”上的迷思
西方哲学之一路演变,显示凡夫不解佛法
大家可观察到哲学、宗教等学术界的说法,是“一直在演变”而不断地有新创的学说理论思想加入以填补阙漏等,也因此西方人(包含欧美学者)在研究东方佛法时,会一直将这“演变”的因子加入诠释,因此他们无法相信东方文明彻底地超越他们(自慢与无知所致);他们自揣:“我们西方文明尚且一直在演变、改变、调整,一直有新的理论学说出来,怎么可能你们东方文明就不须历经演变的过程呢?”他们认为只要是人,就会有思虑不周的时候,便会有事后要改正之处,如何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东方印度,会有 如来世尊成就“无上正等正觉”,演说出无与伦比、殊胜庄严、第一义谛的大乘法而不需要加以演变改正呢?因此他们无法相信有这样完美的大乘法,自无法信受大乘法已由 世尊在两千五百多年前依亲证的一切种智而如实演说,所以他们会创造“大乘非佛说”,将二乘声闻部派佛教时期对大乘法的各种分歧、创造宣称大乘经论是后来才次第广为流传,结合为大乘法的演变过程,于是今日学术界就会以这样的观点来制造各种的大乘法演变说,实际上都是因为不信不解大乘法、无法信受“世尊不是世间人、世尊是佛”所导致的。
八识论破除西方学术在“心、物”上的迷思
当我们以此根本论《成唯识论》—成就圆满一切万法就是由第八识所生所显的事实的钜论,所论述的核心第八识如来藏正理来观察西方哲学思想时,就会觉得这些“西方哲人”的思惟层次十分地浅薄,他们对于“心、物”上的创说,不论是“心物一元论、唯心论、唯物论、心物二元论”都突显出他们只能在物质和六识中去乱撞乱找,依其凡夫心思乱猜邪想,不知所以,全然地混乱。纵使其中有人发觉六识论思想有其极限而无法说明许多的现实现象,他们再去思索是否有“潜意识、无意识、集体意识”等时,还是局限在意识的框架中,不清楚实相法界真实的状况,全然不解 世尊在两千五百多年前就将这事实说出来了:有情除了六识外,还各有第七识、第八识,这八个心识清楚明白的体性已由当年的圣 玄奘菩萨写在《成唯识论》中。
西方文明的经验、法则、事实,不触及佛法二谛
若继续观察西方文明的“逻辑、经验、法则”,亦会发现那些都还停留在世间非常粗浅的表相之中,在其六识思惟的框架里颇受局限,难以触及这出世间法,因此他们与佛法的因缘非常浅,至今也几乎都是被附佛外道密宗所笼罩,令他们领受错谬之应成派与自续派假中观的外道法来当作是佛法,因此更无法理解佛法的“实证”—“解脱”与“实相”。所以,当西方文明中所谓的“哲学家”在互相讨论、评议彼此的“学说、思想、理论”时,我们只会清楚他们每一个人从来不知真正的真理样貌,既不解世俗谛,亦不解胜义谛。观察他们在讨论“自由意志论(非决定论)、决定论”时,我们也清楚他们对法界、种子、业因、业果、业种、八识、一念无明、无始无明是这样的无知。观察他们在“创造之神之有无、世间道德之遵守”间挣扎,我们就很清楚他们对世间人天乘的道理也无法真实理解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每一位都是凡夫,在数千年中皆是落在六识论的妄想、妄见、妄说之中,远离真实大道。